怜家离开了,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因为继续口含那几个小孩的鸡巴而忘了看手机。
难不成是她老公回来了,她在她老公胯下应付作业呢?想到这,我便对老爸问道:「诶,爸。
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个叫景韦的啊?」「是啊,咋了?你认识他?」「哦,没有。
只是我在你们报社的公众号上看到他写了一个文章,关於最近的在国外留学生因为抑郁症自杀事件的一篇社论。
感觉这个人说话挺有水平的,能在普遍自媒体都在酸留学生的情况下,还能发表自己同情的真情实感。
我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
」「嗨……那篇文章我读过。
署名是他,但内容根本不是他写的——他找人代笔的。
」「啊?」我假装有些惊讶。
其实是不是代笔写的文章,我才不关心。
「这个人啊,本身也是有些才华的。
但是就因为他有点小聪明,所以总愿意投机取巧。
本来他是个年轻有为的职员,在他27岁那年,也就是他进入咱们报社的第三年,他有机会成为一个专栏攥稿人,结果跟别人竞聘的时候,他因为太自信,记错了截稿日期。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然后也不好好上班了,文章也不好好写了,在网上找人代笔,五十块钱一篇。
他现在成天在外跟一帮做些小生意、搞信贷的到处喝酒、打牌,总觉得通过他的那些人脉,他可以有更好的出路。
听说好像也不怎么着家,他老婆还到单位哭过几次,都被我劝走了。
要不是念在当年他刚来的时候,还是我带他的,我早就把他开除了。
这不,这次去b市採访的任务,还是我硬塞到他手里的。
」「哦,这样啊。
」呵呵,看这个意思,老爸其实预先就跟孙筱怜打过照面了,只是因为老爸从来就没去过美茵的学校,所以孙筱怜和老爸之间互不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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