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沉闷而匆忙的脚步声。
那栋楼一共大概十层,我和夏雪平跑到第四层半的时候,从楼梯间的天井上方,露出一个用迷彩面具蒙着脸、还戴了双护目镜的头来。
见了那人,我对准了抬手就是一枪。
可惜那人早在我举枪之前,就反应了过来,把头缩回去不说,还冲着下方连开了两枪。
那人的枪法极准,一枪给我的裤脚打出个豁口,另一枪的子弹,则是擦着夏雪平左边的发梢掠过的。
「不能让他跑了!」夏雪平说了一声,朝上方连开了两枪,又闪身躲回来;而她刚往后退一步,我便又上前去开了两枪,接着也躲了回去。
就这样,我和夏雪平来来回回七八次,一边开着枪一边往楼上走。
我真就不相信,那枪手双拳可敌四手。
可等我和夏雪平跑到第五层的时候,楼梯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倒是地上留下了一条血迹:看样子,不知道是夏雪平还是我,刚刚其中有一枪打中了那人的右侧小腿,而且根据楼梯上的血迹,这个人应该不是从上面跳下的,就是打滚滚下来的。
我和夏雪平推开了五楼的门,小心翼翼地俯身走了进去。
这栋楼的五楼看起来弃置已久,安静的让人觉得压抑、并且毛骨悚然。
我和夏雪平正仔仔细细地到处观察着,突然听见走廊尽头一声闷响。
我和夏雪平赶忙跑了过去。
只见一个废弃办公室的门被人撬开,办公室里的窗户也是开着的,而窗户旁正好有个笨重的办公桌,其中一个桌角上面系好了尼龙绳,一直伸向窗外。
我俩连忙从窗户往下看去:那条绳子足足可以探到三楼下面,而窗子正对着的下面是一个大型铁皮垃圾箱,现在上面的白色塑料袋上还留有殷红的血迹。
再往前看,一辆无牌照的摩托车已经远去,车后方驮着的那个人的右小腿上面,正好有汨汨鲜血流出。
「没想到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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