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被她们丢到了我的对面。
办公室裡的陈设虽然都很奢华,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一个整尊都用纯金打造而成的地球仪,再就是在办公桌后的一张差不多可以同时做得下二十个人的大漆皮沙发比较夺人眼球。
可很快,办公室四周牆上挂着的画,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十分精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这种东西的工艺和内涵,但看得出来,大部分貌似应该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论作工和原材料,我想这么一张的价值应该等同于那两尊黄金地球仪;而唐卡上的画作甚是诡异:每一张的上面,都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踏在一座莲花宝座上,站在火焰或者日光轮之前。
我虽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响多多少少还是才发觉,原来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把裤子穿好,裤子前面的开口从刚刚包厢出来到这个地下办公室一路上都敞着不说,仍旧戴着紫粉色安全套的男根——我才发现那安全套的颜色竟然是紫粉色,叶莹小姐你可真会选颜色——依旧在裤子关隘口外立正站好,那上面还残留着阿恬姐的爱液露珠,而裡面的前端,还保存着我射出来的一泡纯白色精液。
在年轻些许、哪怕是中年的痴女面前裸露着阴茎倒是无所谓,可在这位都能当我奶奶的老太太面前就这样晃荡着自己的命根子,我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当我试图把阴茎往裤裆裡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整根海绵体依旧是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时候,若不是握住,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健康的男性来说,简直恐怖。
老妇脸色阴沉,接着对我身后的一个灰马褂把自己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那女人会意后,从自己衣服的贴身夹层裡取出了支三厘米长、直径一厘米的小管药膏,对我说道:“从头到根抹上,三分钟之后就会好。”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那药膏,然后从茶几上取了湿巾,先把自己阴茎上残留的润滑油和精液拭掉,又拧开药膏,按照那灰马褂说的,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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