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任何情愫,可居然睡着了之后,还会呓语她的名字。
美茵闭着眼,叹了口气:“看来你是对夏雪平真动心思了。哥,我真嫉妒夏雪平,真的。我恨夏雪平,但我更嫉妒她,我恨她的两个原因其中的一个,就是嫉妒她,你明白吗?”
美茵虽然在说车轱辘话,但她真正想表达什么,我全都明白。
“你知道吗,我嘴上说爱爸爸,但除了跟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在达到那个……达到某一刻的时候我会很开心以外,说实话,我心里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其实越来越澹。我是真的能感受出来,父亲爱陈月芳胜过爱我——当然他对我的爱是父亲对女儿的,但几乎一点一个男人对自己情人的爱都没有,一点没有。而我呢?你知道吗,我跟他挑破那层窗户纸之后,我居然除了想着做爱的时候会想到父亲,我并没有把他想象成恋人过,我甚至没梦见过他……”
美茵这样激动地说着,而我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坐在她对面默默地听着,就像听她说的不是我们家的事情一样,就像听着一个女人在控诉一个不爱自己而自己刚刚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很爱的男人一样。
而在下一秒,我和美茵似乎又突然心有灵犀:我很想问她,那你是否在这段时间里曾经梦到我;我正想着这句话的时候,美茵也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盯着我,很期待地盯着我。
但我就是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
因为这段时间里,自从美茵告诉我她对父亲的想法之后,我也几乎没怎么梦到过美茵;我倒是总梦见夏雪平,哪怕是看到了她跟艾立威躺在了一个被窝里,晚上在梦里,有时我跟夏雪平居然依旧还回很亲热。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我生硬地换了个话题,“昨晚的故事你还没给我讲完呢。”
“什么故事?”
美茵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说你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分别去了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刚刚我听老爸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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