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比刚才大了三倍,身子都挺直了;但是下一秒她又连忙假装摆弄了两下背后靠着的枕头,背对着我调整着情绪。
“这个可不是夏雪平说的,老早我上警校的时候,我J县的那帮同学就这么传。这种事情,也说不准……不过我觉得,倒也不太可能吧?就算这女人是个道貌岸然、表面贤淑背地里淫荡的女人,她也应该不至于拿自己儿子的命去献祭,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也不尽然。不是有句老话么?‘无风不起浪’。”
陈月芳冷冷地笑了笑,眼神带着些许落寞,“那女人肯定不清白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陈阿姨您知道关于这个女人什么事么?说起来,她还算得上您的本家呢!”
“哈哈,我可不敢高攀!人家是豪门!……我又是谁呀?这嫁了豪门的女人,咱们外人看着是光鲜亮丽的,实际上过得日子,可能还不如咱们舒服。这要是在外人嘴里没点儿花边新闻?哼……”
陈月芳说着,遂恢复了往日里一副有些老实的市井小民的模样,又悻悻对我笑着,“——阿姨这也就是说说,也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你可别当真了。”
“嗯?我当什么真呢?我这也就是跟您好些日子没聊天了,跟您瞎聊胡扯一会儿,呵呵。”
我揣着明白装煳涂,应和着陈月芳。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从进屋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在审问阿姨呢?”
陈月芳看着我,“和蔼”
地笑着。
以往,她同样的笑让人打心底里感觉暖洋洋的,而今,这种“和蔼”
让我觉得背后发凉。
“哪有?我审问您干啥呢!您是涉及刑事桉件了,还是涉及不法色情交易了?——哎哟,我这嘴!该扇!拿您说这话……我真是大不敬了!您别见怪了!”
我故意说道。
“呵呵,你这孩子,‘大不敬’的事情早干过了,还差这么一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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