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芳干的吧?”
我目视前方,对夏雪平问道。
“或许是,毕竟她拥有这种便利条件。”
夏雪平说着,“可是劲峰却向我保证说,陈月芳肯定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这么回事啊……”
我应答着,心中却充满了猜疑。
我并不是猜疑夏雪平对我有什么隐瞒,亦或是转述的时候曲解了父亲的意思;我也基本相信父亲是清白的,可是,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包庇陈月芳了?陈月芳在我不在家这段时间里,被美茵发现的破绽就不止三个,父亲这个当家人、这个睡在陈月芳身边的人,能完全没发现她做了什么?至少这说服不了我。
“月芳,别的我都不多说了,我能选择跟你领证,就是因为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可我只有一句话:美茵是我的女儿,让我不会允许她被任何东西所伤害的。”
我又回想起那天在我和美茵进到陈月芳病房前,父亲跟陈月芳说出的这番话。
父亲跟夏雪平讲述自己被对方用美茵来威胁的时候,原话用的是“卑鄙”
这个词。
夏雪平转述父亲的话的时候,只是用“劲峰起初只是被以美茵的性命安全做要挟让他远离对桴鼓鸣的深挖,逐渐变成了利用美茵威胁他帮着做事”
来描述后面的发展的——所做的事情,只是为叶莹提供各种各样的水果刀。
美茵说过之前那阵子父亲经常跟一个女的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父亲还会回避美茵,但美茵听过那女人的声音;那天在地铁上,叶莹给我递上字条之后撞到了人,道歉的时候被美茵听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说可能从头到尾威胁父亲的实施者一直是叶莹。
父亲起初也并不知道那水果刀是用来干什么的,直至昨天下午,父亲终于有一点闲暇时间买了份报纸看了看本地新闻,又从电视上看到了市局昨天在工厂区经历的爆炸事件,父亲这才意识到,如果继续任由叶莹摆布,那么自己早晚都会被警方误认成桴鼓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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