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痛痒难当。
接着那女人拿了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阴毛全部收集到了那张纸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囊下方沾满了汗水,哪怕掉落在屁股下面沾上了灰尘。
她紧接着又离得我远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了似乎又瓷盘子被轻微撞击到的声音,以及打火机发出的声响;不一会,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硬质毛絮蛋白烧焦的恶臭气味——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把从我身上刚刚移除的毛发尽数点燃!这难道是一种什么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种什么宗教仪式么?一条冰凉且湿滑的湿巾打断了我的思路,苏媚珍翻开了我阴茎上还连着的些许包皮,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我的龟头及伞缘部位的耻垢彻彻底底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换了一张,接着她用两个手指捏起我的龟头,把我的整只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样,将海绵体柱和阴囊以及我的小腹处,来回一点点蹭着擦了一遍,最后又换了一张湿巾,抬手拖起了我的屁股,将我双股擦干后扒开,给我的屁股缝隙里面也清理了一遍——我心想:苏阿姨,您这时候把我下体打扫得这么干净,干嘛不早点把这桌子上的灰尘清理出来呢?现在被这么绑着躺在上面,我倒是还能嗅到一股灰尘里面的霉馊味。
只听见接下来,在我耳边响起了往瓷盘子里倒水的声音,然后那女人似乎举起了盘子,“咕嘟”
一声,把混了烧成灰烬的体毛沫的水一饮而尽。
——是了,应该是信奉藏传密宗佛教欢喜佛所进行的双修法里面,以扮演“佛母”
为修炼角色的女性信徒,这种女性向来被称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行母”——不错,这个“空行母”
就是仲秋娅在香青苑地下办公室里挂着的些唐卡上面画着的空行母;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书里找到过一本满是文言文的佛教书籍。
在那本书里,解释了“空行母”
这个词代表的,不但是一类神祇,更是一类女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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