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和两枚话梅。
刚才办公室里面发出的那阵叫声,估计是这姓裴的被豆腐块烫到了。
——上班时间搞得如此神秘,就为吃上一口火锅,估计放眼整个Y省这位老裴兄也是独一份了。
“哎哟……我合计谁这么风风火火的呢,原来是秋岩弟呀!”
裴君臣见了我,提着筷子端着酒盅,点头哈腰地说道。
“行啊老裴!这上班时间,学起来‘办公室小野’了哈?——看着南岛的综艺节目、吃着咸菜滚豆腐、喝着甘梅冰糖女儿红,您这小日子挺滋润?小营养挺均衡?”
我强忍着心里的愤怒,绷着脸对裴君臣讽刺道。
“嘿嘿,见笑了啊秋岩弟……这不是今天突然就变天了么,有点冷……老哥我这身体不太好,嘿嘿,吃点零食补补身子……秋岩弟要不嫌弃,一起喝一杯?”
“喝你妹啊!”
我站在门口就对裴君臣喊道,“我何秋岩向来尊敬长辈,上次跟沉副局长来的时候我也给足你面子、跟你讲礼貌了,但我今天就骂你姓裴的了:你他妈的还知道今天变天!你一个人在这吃热乎喝暖和的,你就给我父亲穿着单衣让他冻着?”
“哟?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不……不……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秋岩弟!”
我这一发火,给这位比夏雪平还大五岁的中年男人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但我知道这只是他应付他人的一种习以为常的说话方式。
“不是我想的这么回事,呵呵!那您裴老兄到时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凭良心说,全F市跟我何秋岩同龄的不在你手底下听差的警察,有哪个能比我更尊敬你?我我跟你也算不上熟,所以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们第二看守所就这么对待我父亲,你是跟我有仇,是跟我父亲有仇,还是跟夏雪平有仇?凭什么别的嫌疑人都能填衣服,怎么就我父亲一个人还只是穿着短袖?”
“不……我这……秋岩弟,你这么说,老哥我惶恐啊!”
“别!别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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