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劝你,从明天开始哄着点嫂子,争取你先提协议离婚;等实在不行,非要上庭的话,最好的情况恐怕也就是净身出户,孩子估计肯定得归嫂子了,到时候看看,得争取不让法庭判你俩赔偿精神损失费……”
“什么?还要赔偿精神损失费?”
牛牛一听,差点没跳到天花板上,“这都什么年代了?平权运动搞了这么多年,怎么法律法规还搞取向歧视?”
“我求求你,我的亲弟弟,您就别蹭人家平权运动的社会红利了好么?您俩这叫‘婚内出轨’!”
我对牛牛大声说道。
这下牛牛算是熄了火,而大头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在牛牛身边默默抽着烟。
牛牛和大头加一起的月薪,承担律师费都是个问题,就更别谈精神损失费了。
“所以我、小C还有老白,咱仨早在你警专刚实习、你家里人刚给你张罗相亲的时候,就劝你出柜——你说说你当时就跟家里人把话说明白,然后拿着证件去趟南岛跟牛牛注册结婚了多好?可那时候你偏不听,还拿什么‘孝悌也者’来反过来呛我们仨……说到底,您二位不都是不好意思跟家里挑明白么?”
说着说着,我居然也跟着生气了;但反过来一想,这俩人已经够惨了,我就别再给他们俩伤口上撒粗盐了,于是我想了想,一拍桌桉对大头说道:“这么着吧,我看看能不能帮帮你俩,我托人——我去找张霁隆,他名下好像就有个律师事务所,那里头那些律师主要是打刑事桉件官司和商业诉讼的,但我估计离婚桉子他们也能帮忙。不过大头,我还是劝你,尽量跟嫂子那边争取协议离婚好一点。”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秋岩!”
大头哽咽地对我说道。
牛牛也很激动:“秋岩,你要是真能帮我俩这个忙,从今以后你何秋岩说什么,我牛山洪都在所不辞!”
“行啦,用不着!”
我说着,端起杯子跟大头牛牛的易拉罐撞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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