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妳……驸马别见怪,小弟没教好。
见从丫头,人家不是什么小国驸马,是前朝的驸马!统北关十万雄兵、掌武登一国的驸马爷,便在当朝,也是堂堂开国三杰之一、一等神功侯,虽是挂了金印求去。
我说驸马您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好端端的,弄什么泛舟逍遥深藏功名?小人这些年直想找驸马爷再打一场,输了之后,好请您指点迷津啊……”不知不觉便叨絮个没完,颇有自怨自艾之感。
见从习惯性地略去后头的一大串自我陷溺,精确捕捉重点,不觉睁大美眸,愕然道:“你……你是‘奉刀怀邑’武登庸?‘刀皇’武登庸?名列‘凌云三才’、‘五极天峰’的武登庸?当今世上,刀法最好的那个武登庸?”老人忍不住笑起来,淡淡摇头。
“就是武登庸而已。
其余具是浮云,不知姑娘何指。
”见柳见残奋力抬头,不意触动伤处,疼得面孔扭曲,自怀中摸出个纸包递去。
“见三秋,你这位从属是好汉,莫坏人腿脚,我且越俎代庖。
这枚‘愈骨生肌丸’正如其名,化水服用,佐以清创去脓,半个月内,当可尽复如初。
”见三秋赶紧接过,爱不释手,喃喃道:“这可是驸马亲赐的药啊,我能留一半不……哎,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还不快谢谢驸马?”柳见残恭敬一揖,看待老渔夫的眼神已全然不同。
当世使刀之人,谁都想见刀皇一面。
能见他用刀,哪怕死了也甘心。
可惜觉尊与刀皇的层次太高,方才一瞬之间,两人明显已交手一合,无论见从或柳见残,皆难参解其中奥妙,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这种入宝山却空手而回的遗憾,不免让亲睹刀皇的兴奋打了折扣,思之倍觉扼腕。
只有见三秋乐得坐立难安,频频搓手,瞧武登庸对徒弟被狙杀一事似不是非常介意,赶紧打蛇随棍上,涎着脸陪小心:“驸马爷,今儿巧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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