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依然无可动摇;此非商量,仅是告知。
“你负责善后。
做多做少,乃至不做,我都无所谓,为的是你不是我。
“至于独孤弋的其余骨肉,你最好想个法子,教独孤容收手。
此前我不知道,他做了便做了,将来自有天收他,不干我的事;现下我既然知晓,他要再行此天地不容之举,休怪我出手无情。
”老人翻着怪眼,射出两道泼皮般的鄙夷视线,咻喘着冷笑不止。
“你……你待……待……咳咳……如……如何……”陶元峥便不是江湖人,也知道“不杀一人”的赌誓。
武登庸无法亲手杀死任何人,连在残酷的战场上都无法改变这点。
他直到现在,才终于记起了这事,对适才屈从于汉子威胁的自己感到莫名的恼火。
武登庸哈哈大笑,以全不怕惊动任何人的豪迈声量。
轰雷般的笑声震得老人头晕眼花,五内翻涌,趴在床沿剧呕起来,好不容易饮下的汤药从喉底鼻腔一股脑儿涌出,似连眼眶都热流汩溢,痛苦万分。
要不是武登庸临去前在他背心拍一掌,陶元峥恐将毙于今夜,但几乎被活活噎死的痛苦,跟死也差不多了。
“独孤容不收手,我便杀他!教你的盛世美梦,在眼前化做泡影!”武登庸笑道:“你觉得我不是这种人,我也觉得不是。
你尽可以试试。
”“独孤弋风流成性,子嗣不少,但除了密山王和羽渊王,其他全是女儿,大的也该有七八岁了。
”老渔夫轻捋银须,沉默片刻,才喟然道:“事后查证,我怕是来得太晚,没找到活口。
独孤容清得干干净净,连诞下这些公主的妃子宠姬和攀带的关系等,都没漏半点。
我带着五六岁大的羽渊王寘,无法在平望停留,只能当作她们不幸罹难,匆匆赶赴密山国。
”耿照听得一阵噁心,日九轻击桌面,喃喃道:“虽说‘无情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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