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4)(第8/14页)
。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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