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
小梅表现得很高兴的样子,一直叫我老公,也服侍我洗澡。
她没有再用婊子的手法,没什么按摩啊泰浴啊之类的东西,就跟良家照顾丈夫一样,简单的帮我洗了。
我拿出浴巾,她就乖巧的接过去,帮我擦乾,再擦她自己。
整个过程我俩就非常默契,好像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一样,让我觉得特别放鬆。
所以我就拉着她,跟她睡一张床,盖一个被子。
当时都凌晨了,我折腾这半天,再抱着小梅温暖的身体,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怀裡已经空了。
突然听到厨房有声音,我想起招了嫖,怕被偷拿东西,就赶紧起来,一眼就看到小梅把煎蛋放到桌子上。
她就穿着那套白色连衣裙,站到朝阳的光辉裡面,甜甜的冲我一笑,说:老公,吃饭吧。
我吸了口气,过了一晚上,酒早就醒了。
我什么也没说,回卧室找到钱包,摸出几张大钞来,回厨房递给她。
小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本来还在做汤,见到我递钱,就放下勺子,接过钱,说:谢谢先生。
然后她走到客厅,我没送她,就听她说,汤可以喝了,先生。
然后她就打开门走了。
录音裡又是一阵安静。
我默默的等着,拿起叶待明的资料。
他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刚刚三十岁出头,照片上的他,眉宇间还留有年轻人特有的那股坚毅的英气。
我看着他的眼,点上一支菸,听到录音裡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我告诫自己,婊子无情。
她们的所有情,都是演出来给恩客看的,就为了钱。
跟婊子谈感情,被扒多少层皮都不知道。
然后我就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吃蛋喝汤。
一边喝,一边打冷颤,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现在明白——但是当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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