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
贺兰无力地扑到床上,气喘不已,稍倾,给文拨了个电话。
小子走了吗?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
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
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快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尽便宜了。
你胡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易文依旧不依不饶地在那头嬉笑着。
你还说!她恼火极了。
阵地该不会是已经失守了吧……?他呵呵地说。
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呵……他在那边直笑。
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悻悻地想。
索性也红着脸说你都挖空心思地掐着时间坏人好事!哪里有时间?贺兰不知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红着脸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 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
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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