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桑皇玉幽幽笑道:「他当时明明重伤末愈,却神采奕奕的和我说已打算成亲,新娘子当然就是你母亲」「呃……」华茵沉吟不语,关于六姑姑与父亲的往事,她早就隐隐感觉到,可如此直接说出来,对她来说还是相当惊人的。
「碧水湖畔一战时,我甚至忍不住想——干脆就让他死在慕容枫手里吧,然后我便毫不犹豫的自杀,这样他就能永远属于我了」桑皇玉讥诮一笑,又道:「或许就是这种疯狂自私的个性,你爹才不喜欢我」「等明白后悔时,可能什么都来不及了」华茵惆怅道:「有时候真佩服三姑、大伯母、七婶她们,天天快快乐乐,永远不会发愁发火」「所以要学她们,千万别像我一样,整日自怜自伤,可笑又可悲」桑皇玉忽然解下红鞘长刀上的绑绳,叹道:「这根本是你爹的发带,过两天替我交还给他」「什么意思?您要走?」华茵接过发带,心中慨然这只是最寻常的随身之物,爹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六姑姑竟默默收藏二十年。
「嗯,姑姑还有点事要办,茵儿记得照顾好自己,叶尘某些方面很烂,但
矮子拔将军,确实比那种见就让想呕吐的男强不少」桑皇柔声说完这句很妙的比喻,秀眸陡然变得厉,长裙晃,已虚绝迹。
消失在了滚滚浓雾。
华茵暗叫不好,登时忘了女长,连忙转身回船舱,却正好撞了身形巨硕的烈无常,遂立刻道:「我爹挑战梵,胜算极淼,姑姑多半是想以身献祭,用体呈现魔尊的武功轨迹,快去追她!」「嘿嘿,不用追了」烈无常笑道:「那笨妞有时候特别聪明,有时却蠢倔得要命,你爹就怕她偏激行事,早就先走了,但凡踏入南疆境,始魔门自会接见应战」「已经去了啊,居然这么急……」「这战和沐兰亭斗剑风闲不同,本没必要闹的尽皆知,乌央乌央都跑来观战」烈无常道:「可皇贸然手,不知道对结果来说是好是坏」华茵衷心道:「姑姑深重,但愿我爹和她都平安无事」「有些看着很薄,很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其实只是将其埋进了骨髓而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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