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以那个尴尬的姿势,定在了空中。
「这……这是」「你说,你也能看见我?」看着白衣男子温和的笑容,左子穆此时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想来应该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难看。
偏偏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眼珠转一下的力气都使不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衣男子对自己伸出的手掌先展开,再慢慢握住。
两颗眼珠像是被一股无名大力压迫着,争先恐后的如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爆开。
令人窒息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左子穆的大脑,但无法发出哪怕一丝痛苦的闷哼,只能默默承受着。
白衣男子的手又动了。
这次是向下一挥。
左子穆的身体便像一根棍子插入沙滩一样,毫无阻碍的向下没入到地上坚硬的青石地砖里。
好像这些青砖一瞬间全部化作了水,而他左子穆左掌门,则像一个溺水的人,整个身子落在水里,只有一张带着两个血窟窿的脸,张大了嘴,浮在水面上。
当然,青砖与水不同的是,人们也只能见到这张脸了,其他位于地下的部位,若无透视之能,当真难以见得。
「世间竟有如此……武功……还是说……妖法?」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的念头。
「我就说嘛,催眠术没有错,是他错了,改过来就对了嘛」白衣男子小声嘀咕着,再次露出了笑容。
无量剑东宗左子穆之下,便是他的师弟容子矩话语权最大,此刻也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容子矩强忍着面部不自然的抽搐,向几名弟子眼神示意。
弟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悄然溜出门外,去各路友好门派甚至是官府搬救兵。
「这位少侠」容子矩强自镇定开口,见那白衣男子向自己望过来,心里顿时一阵胆寒。
殿外,四名弟子分散而逃,然而只有三名去各路求援,另有一机灵的,向大殿方向拜了三拜。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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