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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准备将一个中空的口枷套在我的头上。
我无力摇摇头,示意不会伤害他。
于是他大着胆子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
我向左侧着身子,尽可能温柔的用舌头裹住他的肉棒。
可是感觉到胸部的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眼珠向下一转,隔着他的阴毛,隐隐约约的看见他已经把那衹匕首插进了我的右乳。
我不敢想他会剖开我的乳房还是割掉它。
衹能痛苦的闭上眼睛,把精力集中到嘴巴里面的肉棒上。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见richard,最终我也不知道我给他口交的结果,他是不是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
我也不记得他是怎么处理我的右乳,是割了下来还是剖分了几块。
bishop医生用帘子挡住了我脖子以下的部位,还给我注射了麻醉剂。
后来护士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
我想问问我被虐待成了什么样子,护士同情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肯透露。
衹是说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