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说,“妳也知道了,有时候还挺狠的,不过我们名义上也是助教,是他们的同时和战友,所以能让他们高兴一下,我们也不会拒绝的。
”韩雪又问道:“那天如果是妳先去了,他们也会那样虐待妳吗?”“会的!可能会更狠!”陈洁说,“那天就是计划好了要狠狠的折磨我一顿的。
一方面是给何威庆祝生日,另一方面也想要找出更狠的虐待女囚犯的方法。
我不仅要接受他们的虐待,还要记录他们的虐待方法。
因为他们喝醉了,都不一定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
”韩雪摇摇头说:“他们喝成那样,多危险啊!”陈洁说:“没错,喝醉了手脚没有轻重,我也怕他们虐待得太厉害,所以我还专门带上了小录像机,如果我被折磨的昏迷过去,还指望靠录像机记录他们怎么虐待我呢!”韩雪说:“妳可真厉害!……妳会给他们口交吗?”“会的,”陈洁点点头,“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不过……”陈洁又接着说:“我知道妳是何老师的女朋友,何老师其实衹是用我们做实验罢了,他喜欢的是妳啊,希望妳不要误会了!”一提到何威,韩雪又生气起来,她转脸说到:“我看妳们就是性变态!找个借口变态一下而已,还说得堂而皇之的!”韩雪听得浑身冒汗,她装作睡觉,再也不理陈洁了。
两周以后,韩雪彻底康复了,她拒绝再见何威,乘上东去的列车,远远的离开了这个小镇。
何威坚持每周给她写一封信,却没有收到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