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大腿也开始失去了力量……终于……从肉洞内噗滋噗滋的涌出大量热热的液体……「啊啊……」巫行云喘着湿濡的气息,犹如竞相采蜜的蜂,争先恐後的吹舔吸含那极品的〈姹女之血〉,高潮中的媚肉遭到巫行云舌头与血黏腻的袭击,李清露流丽的眉毛轻轻挑动,虚无的眼中却积满了泪水,一张一合的嘴,发出悲哀的呜咽……看到这样惊艳的景象,虚竹的〖佛◆金刚韦陀杵〗已经比岩浆还热,顶端带着些黏稠的液体在巫行云的蜜肉蠕动着,似乎在诉说自己体内热切的欲求。
不断上下挪动瓜棱刺激着那儿……啊啊,好舒服……虚竹终于开始正式的把他的勃起,仔细的往巫行云女体的中心插去……巫行云努力绷紧身子,试图给虚竹的第一次结合留下最完美的影响……水淋淋快要溶化的秘裂,被瓜棱龟头轻轻的蹭着,虚竹把全身的气力灌注在茎身上,一直线节节突破黏膜的封阻。
在秘肉里徐徐前进的肉柱所带来的强烈感受,使虚竹发出野性的嚎叫,他用尽全身气力把肉茎推送到深处,双眼炯炯发亮,强力的钻凿似乎是要把那丰腴的女臀给贯穿一般。
那被浓浓花蜜包覆着的膣肉,烧灼的热度和肉杵的炽感大大不同。
层层嫩肉密密重叠的窄路,开拓起来虽然吃力,但是所带来的那种快美着实难以言喻。
擦动时弹力十足的柔肉,再加上凹凸不平、犹如海浪变幻莫测的膣壁……随便一个都是前所未见的新奇构造,随着肉棒的运动,产生各式各样不同的恼人快感。
扭曲的不像话的秘肉越来越紧窄,整个蜜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眼前那不盈一握的蜂腰明显开始画着圈圈。
两人正慢慢陷入极致的快乐中…………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行云师姊,行云师姊,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
却不是李秋水是谁?虚竹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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