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几百块钱做我们俩的饭费。
大光还得吃药,还得补充营养,还得定期做检查。
这些钱我从哪出?我不止一次劝他,回家吧!爸妈不会看着他不管的。
他就是不肯。
后来他说:一是确实不愿父母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担惊受怕再受牵连。
二是觉得自己从没为家做过任何贡献,自己弟弟却懂事听话,自己家虽然还算富裕,但无端养个残废难免会拖累到小明你。
留着还算殷实的家业为自己孝顺的弟弟以后娶个贤惠的媳妇孝顺父母,也是他唯一能为家里做的事。
「「好几次不知他什么时候用什么办法把菜刀悄悄藏在被子里犹豫着要不要自杀,吓的我那段时间出门工作都得把菜刀藏起来。
后来听一起做收银的姐妹说在这种南方城市,很多女孩都是一边打工,一边在色情店做兼职,而兼职的钱远比工资还多。
挣了钱的女孩回了老家就说钱是打工赚的。
这样的事在这个城市里很是平常。
我就有些动心。
毕竟我们的日子过的太难了。
那时候大光眼看又该复查了,可我却真的拿不出这笔钱……就在一个下午,我硬着头皮去了色情街,遇见了芳姐。
我这样因为生活所迫下海卖身的女人她见的不少。
便收留了我。
「「芳姐虽然在钱上很是贪心,她店里的姑娘每一笔皮肉交易都要提百分之三十。
但对我却真的很好,她知道我老公残疾,工作时间基本让我来去自由,也知道我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一般难伺候的男人她也会帮我婉拒,更不会让我跟客人过夜,而且会挑一些年轻面善的客人让我接。
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她。
没有她,没有这份让人看不起的卖淫工作,我跟大光真的不知道现在会怎样。
我从小命苦,父母死的早,叔婶对我又不好,我渴望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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