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合适吗?」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
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的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霎时没了胃口,有道是吃什幺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幺,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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