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忍耐泪水的rider、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令人同情的少女。
在战场上和他同生共死的兵士们,一定会为了向他展现优秀的一面而奋勇拼搏吧。
在这种情况下还思考着这么微不足道的事,自己说不定是个比想象中更为勇敢的愚者。
苦笑自然而然地浮上saber嘴角。
「为什么啊……」这是个悲伤的问题。
即使如此,saber依然没打算道出动机。
rider正因为纯真,才无法理解自己的苦恼吧。
最重要的是,滔滔不绝地讲述动机,是即使在弥留之际也会受到羞耻之心鞭策的。
然而,有一件事齐格弗里德发自内心地确信。
————啊啊,这样一来真是太好了————最后如此喃喃自语着,saber消失了。
rider一时陷入忘我状态,瘫坐于地。
但由于人造人开始咳嗽,他慌忙地为他把脉、倾听心音。
心音、确实强而有力地————将生命的脉动,如实地传达了。
「你活着……太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握起他沾满鲜血的手,毫不顾虑肮脏地贴上脸颊磨蹭。
之后会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现在只需要呼出对于这份幸福感到安心的气息。
毕竟「黑」rider的理性已经蒸发。
从今往后,战争会变得怎样他都毫不关心。
……不,更正确地说,他已经「由于己方saber的消失而导致的压倒性的不利状况」完全忘记了。
所以他才天真地欢喜、无邪地流泪。
之后会发生的对己方阵营的冲击他根本没去思考,即使思考了,也只会考虑:「那个先放一边,首先为他获救一事欢喜吧」。
这才是阿斯托尔福。
「啊————」面对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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