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欺欺人,但至少也是一种默默忍受的慰藉。
很快,琳儿去到舞池里,也就消失在了画面中。
我的眼前一下子没有了那些不可思议的画面,耳边安静至极,听不到那画面外的画外音,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快放模式下,虽然镜头无法记录到场地里的气氛,我却可以从进出通道里人群的肢体动作看出他们玩得都很兴奋。
我不知按下了多少次暂停,每当morriganaensland出现的时候,我都会仔细去辨别,有些性感、有些噁心、有些怪异,可那熟悉的身影却迟迟不出现。
不知道是何时,我发现小通道的画面中出现了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心里还在唏嘘:早听说过国外的人很开放,厕所都不是用来解手的,现在看来厕所应该是没有位置了,不过这个小通道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咦?这个后脑勺上的牛角,这身不协调的外衣,还有被丢弃到地上的充气锤子,这不是阿辉吗?他怎幺……「登登……登登……」我的思绪被断开了,不知道下面是要讚叹阿辉的何种品质,我的心跳也差点断开,因为被他挡住的扭捏中的身体似乎是一身morrigaensland的装扮。
回看,几分钟前,只见牛头人和morrigaensland互相搂抱着撞开了小通道的隔音门。
他们是在激吻,牛头人的头盔已经摆到了脑后,看来之前的动作很激烈,由于还有一根繫带绑住,所以牛头人的面容还是看不到;而且morriganaensland面前也戴着面罩,画面又闪烁得太快,根本无法感知她的身材和样貌。
但我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暗示一样的答案,满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