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开始沉醉于自己成功的开始。
席间大家轮番向我敬酒,等我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却也推辞不过了。
尤其是妻子那一席,男人们似乎都喜欢对美女灌酒,向妻子敬酒的人比向我敬的还要多。
妻子有心以茶代酒,却拗不过大家一起起哄。
妻子极少饮酒,哪怕是喝也就是喝一些红酒与啤酒。
妻子抿酒以示诚意,但小抿间也是去了半盏,很快就上了头,俏脸上红云密布,娇豔逼人。
敬酒之人趁势起哄,妻子一下乱了方寸。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彭山却站了出来爲她挡酒,才算缓了过去。
眼见着彭山爲我妻子挡酒,我自觉脸面上不好看,越席而过在两桌间轮番喝了起来,酒过三巡我就有些喝高了。
大伙儿眼见如此才算消停下来,不再劝酒,只是说着一些求关照的客套话。
我一一应允着,放下酒杯喝起茶来,借此缓解酒力。
余光向妻子那桌看去,酒席也是进入尾声,大家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俨然一副交流会的样子。
彭山不时地跟徐萍与妻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妻子对彭山的态度没有想像中那么排斥。
我以爲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给妻子说了,她会对彭山这个人死心,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难道就因爲刚才彭山爲她挡酒了?我想不明白,这时候酒劲开始上头,我的脑袋开始迟钝起来。
眼睛也犯起了迷煳,再看她们三人总觉得有些怪异。
彭山与徐萍并没有相像中那样亲密,两人不是都谈婚论嫁了么,爲何没有情到浓时的那股子亲热劲。
彭山这小子与两人说话的神态,明显对我妻子比对徐萍热情得多。
而妻子现在明知道两人关系有了问题,却还是与两人有说有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晚七点散席之后我已开始犯起了迷煳,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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