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萍的态度却让我完全想不明白,她对我善意的提醒总是装做不理解的样子,这让我开始怀疑她跟彭山之间是不是已经有了裂痕,所谓的要结婚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现在不乏有些不想被催婚的年轻人,互相做挡箭牌以防被逼婚。
可我却想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徐萍的行爲越来越证明我的猜想,当她开始察觉我在偷窥她的丝袜腿之后,有意无意的又开始撩拨我了。
甚至有一次加班她在借用厕所的时候,故意把丝袜留在了面盆池上。
刺激得我的心髒噗通乱跳,我当然不会认爲她是无意的,谁会在无意中干出这么出格的事。
如果说以前她单身一人,借着帮妻子考验我的机会撩我,我还可以当做是玩笑。
那么现在她做爲名花有主的女人还这么做,那就大爲不妥了。
她不是不知分寸的女人,这么做恰恰说明她跟彭山之间一定有问题。
但我发现我不能再坦然地把这种事说出来了,倒不是怕妻子误会。
而是怕事情传入彭山耳中,影响我们几人的关系。
我想找徐萍摊牌,可是妻子不在的日子我实在有些憋坏了,抱着一些下作的想法,我决定拖一段时间再说。
结果徐萍还真的不客气了,似是从妻子那儿知道了我的癖好一般。
丝袜的款式越来越性感,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荷尔蒙的信号。
甚至连搭配的高跟鞋鞋跟也越来越高。
我差点迷失于这种跟老婆闺蜜,兄弟未婚妻,无形的暧昧之中。
直到有一次我拿起她再次留在洗手间的丝袜自渎,在用丝袜狠狠发泄出来之后,进入圣人时间的我开始后悔与羞愧了。
第二天我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去了岳母家找妻子,我想无论如何要把她早点接回家,不然这样下去准出事。
结果因爲没提前打电话的关系,我跟她错开了,她正好去城里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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