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属于母子的真正拥抱。
其中缘由是幼时的我想不明白的,我只能看懂妈妈的眼睛。
我望着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告诉我,她已经不再有疑惑——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很快明白妈妈为什么笑了,原来机构早已给收到黑头文件的家庭留够了清晨起来收拾干净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跟妈妈只需在午饭前到达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
我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穿着皮靴的管理员拎着橡胶棍打开门来抽衣衫不整的我,却发现他们只是往门前放了两盒早餐,用棍子敲了三下门,就接着走向下一个房间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却又泛起一股怒火。
要是妈妈之前给我看那份文件的话,我王秋明又怎么会在早晨这么丢这么大的脸?我领了早餐,怒气冲冲回到里屋,却发现妈妈早就笑到花枝乱颤了。
「来啊秋明宝宝,快把早餐打开,妈妈都饿坏了。
」她笑着说。
「秋明宝宝」这个称呼妈妈只会在调侃我时用到,她这么说让我更加窝火了。
我气得回了一句,「还不是妈妈晚上用手去捉我的小弟弟,以后再也不给妈妈玩了。
」妈妈听了我所说,脸上的笑意更胜,笑得丰满的胸脯都不住起伏,仿佛快要撑破她穿的白色衬衣一般,她坐在床沿,把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接过饭盒,说:「那你跟妈妈说说,昨天晚上的」游戏「好玩吗?」。
她一边说,一边掰开一次性筷子,夹起餐盒里的水波蛋,将滑嫩的蛋白送入自己的红唇皓齿。
不知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红了脸。
但我还是不甘示弱,把以前在学校跟黑人同桌吵架的劲都用上了:「不好玩!以后再也不玩了,谁玩谁是小狗!」妈妈笑得更开心了,水波蛋的蛋黄都不小心从嘴角流了出来。
为了不让蛋液流到衣服上,她连忙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拿餐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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