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空虚,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都从鸡巴里射出去的那种完全的空虚。
空虚归空虚,一两天时间,性欲就会重新熊熊燃起。
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还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幼稚,跑来讲感情,劝我尝试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东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
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
最后一根,也是最难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
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b队的「鸡肋级」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
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
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
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
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
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湿透的。
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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