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讲究。
于伯母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酒吧这种地方少去,谁知道有什么古怪在里面。
顿了顿,又说,至于你问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有人是专门在别人的酒里下药的,所以就算是很熟悉认识的人,都要警惕,不要把自己喝的酒水扔在桌子上走开。
我奇怪地追问,那这些人图什么呢。
于伯母说,有很多毒贩子会盯住酒吧的常客,特别是年轻男女,会找机会给你下量很轻微的毒品,等你慢慢上瘾了,就会花钱找他们买了。
我听得一身冷汗,内心里却隐隐地有一种不安。
于伯母很细心地看在眼里,但没说什么。
晚宴上于伯伯虽然有点疲惫,但还是兴致很高。
他不顾舅妈和于伯母的劝阻,硬是打开了一瓶茅台,要我陪他喝。
酒过三巡,他兴奋地说,他这次到欧美参观考察和游学,是带着一些项目合作的计划的,其中就有一个是和国外的大学一起搞一个汽车工业学院的事情,具体的学校还没定。
具体的项目落地工作,应该是在上海的几所大学里挑,于伯伯饶有兴致地问我对这件事怎么看?我还能怎么看,我只是在一个叫「国际**」的学院里挂职工作了才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小职员而已。
我其实挺怕他扯到我的工作上,可是他还是硬是扯过来了,我沉吟了一下,瞟了一眼舅妈,只见舅妈只顾低头玩手机,就跟没听见似的。
我咬咬牙说,其实我们学院吧刚成立,各种事情都八字没一撇呢,老师啊教学计划啊, 学生工作啊都是零,我就差说出来这些都是我特喵这个应届留校生在操持的事情了。
于伯父干了一杯说,我跟你们学校书记是好兄弟啦,大家原先都是体制内出来的,你们校长是科研界空降的,谈不上深交但有不少合作,都过得去。
你们院长我是没见过,只知道是外交系统下来的,好像以前是驻外的什么参赞,我觉得吧,搞惯外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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