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脱下了。
阿桃坐在矮凳上,用木勺子舀了一瓢水,帮阿狗清洗血渍。
[卡小力一点,好痛啊]阿狗叫了出来。
阿桃看着小阿狗竟然破皮,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着当初你这小傢伙硬挤进去我下面的穴内时,也把人家裡面刮到破皮。
当初怎没听到你的小阿狗破皮啊[阿狗,你眼睛闭上,阿桃先让你不痛
,再帮你抹药好不好。
]阿狗当然知道阿桃想做什么,因为阿桃的手掌从刚刚就有意无意的套弄着
自己的懒较。
只见懒较慢慢充血变大。
[喔好啊只要不会痛就好。
]阿狗闭眼上眼睛,下腹部马上感受到阿桃呼出的热气。
接着懒较头已经被温热感给包覆住,接着肉棒也慢慢感受到温热。
不用张开眼睛也知道,自己的懒较已经被阿桃的嘴紧紧的含了进去。
阿桃的舌头还故意在自己的懒较头刮来刮去。
[喔足爽不痛喔]阿狗享受着阿桃小
嘴的吸允吞吐。
正当阿狗陶醉在阿桃的服务时,突然一阵刺痛从下体传了上来。
[啊]只见阿桃手裡拿着棉花,棉花上沾着药
水,擦拭过刚刚破皮的位置。
[又安抓啦]阿满听到浴间传来惨叫声,连忙冲了进来。
只见阿狗痛到流眼泪,阿桃坐在木凳上,一手拿棉花,一手拿着
双氧水。
[阿桃啊我不是说碘酒吗妳怎么涂上双氧水。
碘酒是土色的瓶子,双氧水是白色瓶子。
]阿满又好气又好笑,原来阿桃拿着双氧水替自己宝贝儿子涂伤口,难怪叫
的那么悽惨。
[阿桃,妳去庙口请阿公回家吃饭。
剩下我来处理就好。
]阿满检视阿狗的伤口后,替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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