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7-19(第5/17页)
担架,看见一个白大褂跪在一具尸体旁边徒劳地按压,看见手电照着瞳孔。
后来,这些记忆的碎片被拼合起来,变成了一张吐着浅红色泡沫的嘴。
红色意味着幸运吉祥。
马正支气管损伤,肺泡破裂,之后肺里灌满了海水,海水和血溶在一起,再从口鼻涌出来。
他死得很痛苦。
我为此而开心。
没有任何后续的麻烦,我只在医院躺了一天,之后返校。
在医院躺着时,警察来过,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们又走了。
回到学校,学院党总支副书记找我,关怀安慰一番,然后让我不要接触媒体。
书记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每隔几分钟就凑过来拍我肩膀。
从这冗长的谜语里,我看见了答案:我赢了,于建平也赢了,而输家只有一个,已经躺在了狭小寒冷的不锈钢格子里。
我给赵蕙讲了这场谋杀。
略去了偷钥匙、看视频的部分,只是说运气好,天网恢恢,漏下了我。
赵蕙听完,脸色铁青,皱着眉头。
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冷了下去。
她思忖良久,盯着我的眼睛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赵蕙接着说,声音有些发颤:「祥子,从你说要去北戴河参加旅行时我就有预感,能让你扔下我不管的一定是大事儿。
听到马正溺死的消息时我就确定是你干的,你从泳池了救了我,以你的本事,能救人就能杀人。
但是……你想过马正为什么要组织这次旅行么?我摇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赵蕙神色凝重,接着说:「我当时就很困惑,为什么马正突然要组织旅行,他之前甚至反对大四学生搞毕业旅行。
而且,按你所说的,他为什么主动提出下水游泳?还只邀请了你?按理说应该问所有同学谁要下去游,对吧?」我心下一惊,发觉自己从没想过这些问题—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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