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在母狗的小穴裡射精,只见母狗被我们射得一脸舒爽,上半身趴在地上不断抖着屁股承接精液,狗小穴同时产生一股吸力,吸啜着整根肉棒,就在我们的精液一洩千里时,口内的狗肉棒也跟着涨大、射精,充满野性气味的精液虽然比人类的稀释许多但更咸更腥,我和莫妮卡本能性地想吐出狗肉棒转头躲开,但颈部盔甲突然锁死,使我们的头部无法动弹,只能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下任由狗肉棒在我们的嘴裡急速抽送和射精,大量唾液混合了狗精液沿着嘴角涔涔滑落在地,耳边又听到士兵们的讪笑声,我和莫妮卡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但恶梦并没有就此结束,士兵们拉着狗绳逼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往前爬,那群狗亦步亦趋跟在我们身边前进,大量狗精液随着爬行从我们的屁眼涔涔流下,在身后滴出一条精液路,味道十分腥臭,但对于那群狗来说似乎是香味扑鼻,不时还凑上来舔吃从屁眼流出来的精液,粗糙的舌头舔在敏感的屁眼上,酥麻的快感使我们爽得全身颤抖,动也动不了;爬爬停停,没多久就看到几匹马和骆驼在围栏内来回踱步,动物特殊的体臭味闻得我和莫妮卡眉头大皱莫妮卡:母狗游戏应该玩够了吧?这儿臭死了,带我们到这裡干嘛?士兵:呵呵⋯⋯刚刚只是前菜,现在才是主菜,看到这几头畜生了吧,祂们都刚好进入发情期,搞定祂们之后才算结束莫妮卡:什麽?!
要我们跟马和骆驼搞?你知道祂们的鸡巴有多粗大吗?怎麽可能士兵耸耸肩,说:我只知道人类有无限的潜能,妳们若不想干没关係,我可以随便抓妳们的朋友或家人来搞,反正都在这儿,相信总有一个人能办到吧我和莫妮卡转头望了老妈等人一眼,屈辱的眼泪再度溃堤,我用中文跟莫妮卡说:肉在砧板上,反抗无用,要是我们不做她们就完了;反正以前我跟马儿干过,就全交给我吧,妳千万别加入,因为我不能让妳受伤莫妮卡边哭边说:呜呜⋯⋯当时妳只搞一匹马,现在除了有好几匹以外⋯⋯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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