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来。
然而顾越涛不为所动,双手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两腿顶住我的双腿,使我依然保持跪伏着噘起屁股的姿势,他的肉棒依然停留在我的阴道里,被阴道壁紧紧夹住。
「看起来你的处女膜挺结实的啊。
」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儿,你也能好受一些。
如果没有『新西兰之春』,没准你真的能疼死。
」我的大脑已经很迟钝了,压根儿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越涛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听他大声说:「花寒波!你注定是我顾越涛的人!听着!我顾越涛要肏你花寒波了!「随着这声大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阴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我的处女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的碎裂!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接着就是满满的充实感。
顾越涛的大肉棒,终于整根紧紧地塞在了我的阴道里!我无法说清那阵剧烈的疼痛是否让我再度昏厥。
我又一次陷入了刚才顾越涛给我口交时那种半昏迷状态。
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阴道里的充实感交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顾越涛将我开苞破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阴唇,摩擦着我的阴道壁。
在处女膜撕裂的巨大疼痛过后,我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翻腾上来。
湿润的阴道里,淫水重新泛滥起来,让顾越涛肉棒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
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张排斥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减退,接着到来的,就是阴道里因为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充实和摩擦他的肉棒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快乐一经滋生,就无法遏制。
更何况,这是累积了一周饥渴的结果。
一个个晚上,我觉得阴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
-->>(第18/2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