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国庆长假期间的夜夜交媾,这种感觉才慢慢地淡了下去,我开始觉得性交的那种快感又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也逐渐开始主动配合他了,虽然还是带着羞怯,动作也不敢太放肆,但在意识上已经想要去迎合他了。
顾越涛的肉棒往我的身体里挺进的时候,我会微微扭着腰送着臀,又想迎合他,又不敢动作太大。
我知道有很多女孩子不太能接受口交,但是我自己却是在被顾越涛「开苞」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om之前就用嘴迎接了他的肉棒,所以第二次和他做爱时,勉强接受了他的口交要求,但那感觉却不怎么好。
在我生理期的那几天,顾越涛只能用我的嘴来泄欲,我也不得不接受。
终于有一次,他控制不住在我的嘴里射精了。
那一回我干呕了好久,又哭又闹,又捶又打,甚至发狠说以后再也不给他口交了。
但是到了下一次生理期的时候,我看顾越涛的样子实在忍得难受,还是用嘴为他服务了。
顾越涛大喜过望,但他也没有再往我的嘴里射精,而是在爆发之前拔出来把精液喷到了地上。
尽管有这么一番波折,但是我对口交却也没有之前那样反感了。
因为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所以我也开始关注一些这方面的杂七杂八的知识。
不知道从哪个小网页上,我听说处女与非处女的走路姿态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在看着东方老师走路的背影,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要通过她走路的样子分辨一下她是不是还和她的男朋友「清白」着。
不过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倒是让陆思纤在脑袋上捶了一下。
我这个同桌嘛,则是真正的处女无疑。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校门口。
往常我们有时会在周五下午放学时在学校附近的甜品店吃点甜品,或者干脆一起吃过晚饭以后才各自回家,因为那时候顾越涛周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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