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里的节奏,自己去找了个调酒师的工作,夜场下班
晚,白天就在家睡觉,你碰不到很正常。」
「他还会调酒」
「说是在印尼那边也干的这个」
听到这个解释,我虽然有些失望,但心中稍安,不过真没看出来,那臭小子
还有这个本事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看出妈妈情绪不高,所以就没自讨没趣的找她聊
天,很快妈妈就将车停在一家医院门口。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555c○
人群中,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跟随妈妈挂号取票,直到来到神经内科门前
,这时我看见妈妈胸口有些起伏,嘴唇也紧紧抿着,她好像有些紧张。
推开门,里面坐着个四十来岁的男医生,此时他正埋着头整理资料,同时嘴
里念道「坐,说说是什么情况」
妈妈按他要求坐下,接着悄悄看了下我,才说道「最近我老是莫名其妙跑到
书房睡觉,但发生了什么并不记得,医生,我怀疑自己得了梦游症」
那男医生一听是这病,有些好奇,正准备抬头询问细节,却在下一秒突然间
断了片。
而一旁的我正巧看见,那男医生双眼发愣的望着妈妈,喉结里咕噜咕噜吞吐
着唾液。
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幕对于我来说太过熟悉,正如我所说,没哪个男人面对
这精致如瓷器般的人儿能保持澹定,那份美的直逼人心的感染力,让人不经意间
就深陷进去,别说对方还正处于血气方刚的末期,就是我们小区那些五六十岁的
老头,有时望着一身制服的妈妈从面前经过,他们眼中偶尔也会冒出一股无名邪
火,不过他们也只敢躲在远处看看,妈妈的凶悍可是远近闻名的,有人因此还帮
她取了个外号叫「带刺的玫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4/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