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到处乱跑,碰到以前的村民她也主动打招呼,得来的回应却是冷嘲热讽。
娜娜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周围人对她总是不怀好意,就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晚霞也对自己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她搞不清状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对她,直到有一天10娜娜拦住了从三娘房门出来的晚霞,看到她满脸潮红,语气呼吸有些急促,问她在里面干什么,晚霞怒气冲冲道,你管不着!不是,我,娜娜语塞,还是开口道,我只是不明白这段时间你们怎么变得很奇怪?奇怪?晚霞怒极反笑道,我们变得奇怪?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呀。
我自己怎么了?娜娜疑惑。
晚霞一副恨恨不平道,脏,你脏。
像是还不解恨一般,又插一刀道,你身上太脏了,未结婚酒跟学会了跟人家睡觉,你还要脸不要脸,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对了,是妓女,是鸡,恶心!太恶心了。
娜娜听到这恶毒的字眼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嘴里吐出,如同一个被人追逐的罪犯,娜娜撒腿就跑,她不愿再听下去,她受不了,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自己,现在等待娜娜的将会是晚霞刚才的恶毒字眼还有嘲笑和敌视。
她不由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双眼,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脏么,我身上真的就那么脏么。
娜娜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瞧着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抚摸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脯,她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这到底能怨谁?在洗澡的时候,娜娜狠狠地用搓衣板把自己身上每一次李颉吻过的地方都狠狠地狂擦一遍,血从搓衣板处慢慢渗出,沾满了整个浴桶,娜娜已经静静地躺在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