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问题很多很多,孩子问题,双方家长问题,还有春节前后礼仪问题,红白喜事送礼,恰好农村人最在乎这些虚礼,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焦头烂额,哪还有精力来安心工作,奋斗也处处牵绊无从谈起。
花花表姐沉默了一会,显然她也被我说中了心事。
是啊,没有结婚就是个孩子,什么礼数都可以不用做,一旦结了婚就是一个独立家庭,夫妻双方的亲朋好友,有一个做不到位就是失礼,太乱了。
来不及了,我下午已经把这事上报给花花母亲了,已经没办法挽回。
花花表姐如实的说。
我拿起电话做垂死挣扎,我拨通了花母亲的电话:阿姨我是…你就那个男孩是吧。
花花的母亲生气的打断了我的话。
说的都是家乡方言。
还好花花教过我一些,才听到个大概。
直接给我下通牒:要么立刻带花花回我家谈论婚事,要么立刻让花花回家。
我的话 花花的母亲根本就一句也听不进,我知道她对我误会的太深了,已经没办法沟通。
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花花和她的表姐。
两人都是一脸无奈。
我还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线的忙音…接着花花表姐的电话又响了,接了说两句就挂了。
姨让我明天就得带花回老家,今晚你们好好聊聊吧,明天上午我来接花花。
姨从来说一不二,我怕回晚了会出事。
回家我在帮你说说,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花花表姐说完,叹息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屋子又剩下我和花花二人,虽然屋子里的一切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但温馨的氛围已经不複存在。
花花是一个孝顺乖巧的女孩,父母之命根本没办法违背。
我什么也不能说,此时此刻我的任何语言对于花花都是致命的压力。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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