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睁开眼还是什么也没看到。
已经等了将近二个小时。
桥的两侧从陆续不断的人到三三两两,最后只剩下我一个。
我抬头看看天空,月亮依旧只是星星渐稀。
桥下的污水也都在寒冷的作用下沉淀。
表面看上去也没那么脏,味道也没有夏天那么大。
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沟渠,月光的纯洁和污水融入一体,看着令人惋惜。
“我心悠悠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几百年前的古人似乎未卜先知的为我写了这句话。
哎…一身叹息,为了我,也为了花花。
正当我准备放弃不再等待的时候,花花气喘呼呼的跑来了。
直到我跟前还弯着腰在喘气。
看来是经过了一段距离的勐跑。
你怎么从那边过来?我不解的问花花。
我现在在拱北上班啊,刚下线就坐车来了,那一路几处堵车啊。
我怕你等急了,在翠景工业区那下车了,一路跑过来的。
花花断续的说。
拱北?翠景?那离这还几站地呢,怪不得累的那么狠。
你怎么去拱北了?我问花花。
那天跟你在这见面之后第二天我表姐家里出事了就回去了,她不在这租房子,我也没钱在这租房子,就换了个地方上班,在拱北一个酒店做服务员管吃住的,我就搬那了。
本来想安顿好了在给你联系的,谁知手机在车上被人偷了,我也没有记住你的电话。
也没有钱上网,就一直在酒店上班。
直到昨天发工资我才出来上网找到你。
花花一口气把近况说了下,也解开了失踪之谜。
我静静的看着花花,虽然只有一个月之久,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到花花已经不是过去的花花。
眼神里失去一个月前那种清澈,那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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