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
曾几何时,社会风气激变,自己也加入到这行列中去:回想起他在2012年屁股生痔疮时在护士面前脱裤子,羞得把脸卖在枕头里,好比沙漠里被人追赶的鸵鸟把头埋在泥土里一般,只剩个大椤柚(屁屁)露在外面扭开扭去,以为没人看见。
谁说外面没开放?这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新的道德还没有成型,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无道德的时代。
或者说这也是一个真正回归动物本性的美好与灾难并重的时代;每一个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各种诱惑,有人随波逐流,有人洁身自好。
以前农村哪有人敢去医院割包皮,隆胸的,尤其是到了现代社会,各种疾病多的数不胜数,其中以女性妇科疾病为之最;总得来说,女性在被压抑了几千年后,终于换得可以跟男性一争高下的地位——在人前抛头露肉了。
来到医院门口,他爸叫子张拨打一个电话,“嘟嘟”
几声后,子张递给他听。
没多久,关掉电话,带着他上五楼。
一路上楼梯子张就问,“爸,刚才是谁的电话?”
“荔枝───”,他爸点了一支烟,吐出烟雾,“她在这儿上班。”
很早以前子张就知道,家里有个亲戚在这里上班。
想不到居然是她。
看样子,爸想走后门。
该死的走后门!跟父亲打过招呼后子张就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寻找卫生间。
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
当走过一间办公室时,隐隐约约听见彷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
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呃───”
他不由得呆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