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妈,我结婚了,生了个女儿。”
那时的她已经从外省回来G省,再从G城坐车回来的途中。
在电话里头,一如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头顿时大了好几圈,眼前一片黑,尤其是那句“生了个女儿”。
久久不能言语,一如当时的心里有多难受,手中的秃笔不能代替十万分之一。
就在前一年,2002年夏,二姐还带着自己的弟弟子张到S城去玩。
大概玩了十来天左右,奶奶的病重消息传来,子张必须跟着她姐回来了,那时的子张还小,在读小学。
奶奶的病,对年纪尚小的子张来说,可谓是第一次见识到成人世界的自私与无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在这章讨论范围之内,暂且不提。
说回子张奶奶病好后,二姐要回到深圳去工作了。
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在2002年的年底,据说她已经在深圳辞职不干了。
到了2003年她抱着她的女儿,五个月大的女儿,大老远地从外省坐着一天一夜的火车。
回到了她曾经非常讨厌的这个家。
命运有时真的很捉弄人,明明你一心想逃离这个家,到头来还是隐隐约约有这么一根线,牵引着你回来,不知不觉。
有人说,为穷之过。
的确。
生活不易,70后长大的这批人,往往她们婚后有了子女不得已抛下自己儿女放在家里,给家里的老人照顾。
。
而老人与小孩也成为村里的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画。
现在呢?村里的更多豪华房屋没人住。
一年到头回来只住十来天,子张想不明白,花几十万盖个博物馆有意思?何况博物馆还有人参观呢?也许是中国人落叶归根思想作祟罢了。
本以为结了婚的人会更懂事,更能知道自己生活不易。
好吧,进入社会后,靠打工养活自己应该也懂得生活的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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