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被儿子的精液射进阴道!从母亲生殖器孕育出来的孩子用生殖器把精液射进了哺育自己的母亲生殖器里,还有比这更荒唐丑陋的事吗?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肉,还买了一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资了。
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交车要40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虽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他们做完了夫妻间那事才回去。
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倒是会,但他知道自己脑子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搓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个非拉着他开局,本来他是拼死也不打的,可毛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哈?」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着自己那13张,毛头、金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牌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个精光,还欠毛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毛头叼着根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三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要交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150块零花,啥时候才能还上啊?」「唉!」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几万块钱的饥荒,平时夫妻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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