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伢截然不同的滋味,逼里偶尔有一点痛,但更多的是痒,那长鸡巴一捅进去逼里就好受一些,一退出来就觉得空空落落的。
金狗又操了一百两下后,终于『啊啊』叫了两声,直接射了进去,他抽出污浊不堪的鸡巴起身到桌边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档上的衣服里掏出张纸条递到小娥面前,「认识字吧,看好了,我念给你听啊!」本人欧三伢因欠张金狗、宋富贵(五子)、夏常远(毛头)三人合计一万元,愿用老婆张小娥陪三人睡觉一次,过后两不相欠。
欧三伢,9月17日。
「这狗屁不通的字据在没什么见识的张小娥面前竟然很奏效,她现在不恨这三个男人,只是恨欧三伢!就这么悄悄的把自己老婆卖了,他还是人吗?小娥气煳涂了,也是自知在这偏僻的工地上喊也没用,只能麻木的任由三个男人摆布,现在是第二个了,五子不顾小娥逼里面还有金狗的精液在,拎起老女人两条瘦瘦的腿就操了起来,毛头则学着录像上的动作,骑在小娥的面前,把软软的鸡巴伸到小娥面前要她口交,小娥木木的没有反应,毛头捏住小娥的两边腮帮子,然后把鸡巴放了进去,可怜的小娥上下都被鸡巴塞满了,黑黑的阴毛被汗水和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一条条像用浆煳涂在了皮肤上一样。
五子很惭愧,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毛头赶紧接了上去,在张小娥嘴里泡的硬硬的鸡巴不用热身就是一阵狂捅,顶的小娥身体不住向上退着,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啊啊声,毛头看着女人的表情更兴奋了,趴下去咬一只搓一只,将两个奶子好一阵玩弄,操了三百来下后,将张小娥摆了一个母狗姿势,然后扶着腰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小娥受不住了,不停的左右摇头:「嗯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最色的金狗抽了一根烟后也凑了上来,学着毛头的新玩法把鸡巴放进了已经没有力气的女人嘴里,不过他更粗鲁,半躺在床上按着张小娥的头快速向下吞吐自己的鸡巴,小娥嘴太小了吞不完,被弄的连连反胃,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仍在给金狗粗长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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