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
原来,被我先入为主叫做「老板」的女人,只负责预约和结算,也难怪除了熊叔别人都叫她店长;熊叔怕丢掉我这个回头客,所以他才让「老板」把他自己推荐给我;是熊叔集中培训了推拿师的手法,所以我觉得他和董阿姨手法相似;熊叔知道所有回头客的习惯,也早就通过董阿姨了解了我的喜好,所以才会轻车熟路地带我去2号房;熊叔每天都关灯打烊是因为这是他作为老板的本分,他总是亲力亲为;是熊叔体恤他的员工而准备了员工休息室,所以他才可以在员工休息室把婶子给办了;正因为熊叔是老板,所以他才不担心有人敢在他给我做推拿的时候过来偷瞄一眼,即便那些人知道我的龌蹉的小心思……等等,等等。
回想起过往种种,半晌无语。
我算是败得体无完肤——无论在心理或生理上,而面前的这个男人,我真的一辈子都没办法与其比肩。
我们这些所谓文化人儿的小聪明,是无法赶超劳动人民的大智慧的。
他们被生活所迫,却最终凌驾于生活之上。
我觉得是熊叔让我变得更加完整。
所以,谢谢你,熊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