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障另一侧的岗哨。
不久一部工兵工程车就开过来,开始撤除沉重的路障。
「瞧瞧你们,这仗怎么能打赢?效率这么低。
这都什么年代了,路障还用混凝土块?干嘛不搞个自动升降机呢?虽说我去不去上海你是管不着。
但说出来让你开开眼也无妨。
」说着,他开始揉捏女孩的乳头。
女孩粉嫩的乳头被捏的变了形,叹息声转变成了呻吟,女孩口角的唾液流出得更多了。
「华东战区司令的女儿过生日,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去送个礼?」「是……是的」老警察咽着口水说。
「这姐还奇了,是个拉拉。
你别往外说啊,这事儿外边不让传。
所以嘛……」熊康安瞥了一眼身边那个还在呻吟的女孩。
「噢~是这么回事。
」老警察略有所悟。
原来边上坐着的这个女孩并不是他们一开始以为的绑票事件,而实际上就是个活人礼物而已。
有权有势的人,真是不可理解。
「但,有个事儿跟您老说一下。
」老警察看着路障拆除,禁不住又罗嗦起来,「最近战局不好啊。
咱们昨晚十一点才接到通知各路加哨设卡。
虽说这些年来也有反复,但昨天那个通知看起来挺严重。
您自个儿开车小心着些。
上海毕竟是大城,一路上哨卡可能不少,也许战局有变会有危险,总之,您自己多留心,安全第一嘛。
」「这能有什么事儿,打仗在阿拉斯加,阿拉斯加你懂吗,就是北边儿的北边儿,比乌苏里省还远呢。
上海是大城市,不会有事儿的。
话说,昨儿晚上那一通警报,跟你们设卡有没有关系?」「不知道呢。
我和小刘刚上班。
昨晚上在宿舍听着警报响,然后也没见有什么飞机导弹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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