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这样想着,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回应谭埃伦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着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
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后,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后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第一次做,不会怀孕的。
」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性爱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后,谭埃伦还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就算如此,安娜还是傻傻地喜欢了这个人六年,好像就连现在她都依然喜欢着他。
要不然,她应该如何解释现在胸口的不平静?安娜的脑海里播放着那些成年旧事,每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一步,就会有更多的回忆涌入,干扰着她试图平复的心脏。
她走的速度不快,一步又一步,发梢被风撩起,胯部带动着修长的双腿,胸部随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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