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又被她用力的掰开。
她紧紧的咬住贝齿,而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
洵美被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阻止我。
「你站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这贱人!」我一把推开洵美,皮带继续狠狠的鞭在梦婵的肛门上。
「老公,你别这样啊。
婵儿那个地方会被你打坏的啊?」洵美不死心,赶紧又过来抓住我的手,却被我更用力的推开。
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头好像碰到了什幺。
但我没仔细去看,我的心都妻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出轨的女人!皮带呼啸而过,带起丝丝阴风。
洵美又过来阻止我,只是这次她是爬过来的,她好像无力站起身来,却死死的抱住我的双腿,嘴里不住的为梦婵求饶。
妻子梦婵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凄然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觉。
到最后,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梦婵已经皮开肉绽,她的肛门竟然挤出了不少肛肉,那鲜艳如血的肠肉因为疼痛而吐露出来,但又被我的皮带打了回去。
渐渐的,那菊花也渗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里的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岂不是——菊花残满腚伤,你的丰臀满脂肪,鞭落轻触肠,你肛血汩汩淌。
看着妻子那朵触目惊心的血菊,无力的颤抖蠕动,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带。
我一阵恍惚,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