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的两个男人，同时从栗莉的身后收回视线，然后又不约而同的，不知怎么落在了栗莉坐过的椅子上，接着飞快的移开，又飞快的对视一眼，再马上错开，同时呵呵的笑了一声。
椅子上，是一小片，明显的湿气和水痕。
「爸，我们再喝一点。
」瑞阳说着举杯，就觉得，不只是栗莉和父亲，自己和父亲之间那种的默契，似乎也越来越多了。
吃完晚饭，刷洗干净的瑞阳走出厨房，看到客厅里电视开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的视线，却瞟向阳台的方向。
瑞阳就知道了，栗莉肯定在那里，应该是在晾衣服。
走过去，招呼了声：「爸，怎么没帮帮栗莉啊？」匆忙收回目光的父亲，脸有点红：「你去吧，我看会电视。
」瑞阳呵呵笑了声，来到阳台。
阳台的灯没开，即便这样，栗莉还是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瑞阳关上移门，把妻子拉到父亲看不到的地方，一把抱住了她。
栗莉让他亲了几下，用力推开了，羞嗔道：「干嘛啊，爸在客厅里。
」瑞阳说：「呵呵，爸在客厅偷看你。
」栗莉红着脸说：「我知道。
」用手掐了他胳膊一下：「坏蛋，就希望让我在爸面前，穿的暴露。
刚开始勾引爸的时候，我们第一次去爸那，你就让我脱掉内裤，找机会给爸看，我没同意。
今天我穿这件，你满意了吧？」瑞阳没叫疼，却又抱住了妻子，看着她的眼睛，说：「老婆，我真没想到，你穿的是这身。
」「还不是你让我……」栗莉说着，看到瑞阳的眼神，明白了什么，也张着手臂抱住了他，抱歉的说：「老公，是不是我事先没和你商量，让你吃醋了，是吗？我本来以为，你会非常高兴的。
」瑞阳苦笑：「说实话，是有点，不过没事。
」顿了一下，接着说：「这大概就是小说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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