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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玲不提,我也不提,房租这两个字在我们的字典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自我安慰,房子空也空着,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有她在我也不吃亏,既有人洗衣做饭拖地板,还能解决生理问题,这和那点房租算起来我可算是捞着了,比起雇佣保姆可划算多了。
那事儿归那事儿,平时我们还是各住各的房间,床上是小人,床下我得像个君子。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像陈美玲,她还是那样一下班回到家里就放大了尺度。
我曾调侃过她,还不如来个全裸最好。
有时陈美玲会得寸进尺,做出要全裸的动作,那我可脱啦。
别,我立即打住,要是有人遛门那就全欣赏你了。
我忘了缴纳水电费,自来水厂又把催缴的单子贴在门上。
我揭下一看,天啊这么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数字,五十五吨。
电费更是出奇得多,三百七十块。
我把缴纳的票据扔在她的面前,你想杀人呀?陈美玲拿起票据看着。
你那点破工资,不,是我挣的那点钱够你这样折腾么?我开始牢骚大发,电脑开着不关,晚上睡觉也不关灯,空调打到十八度;你洗那几个碗放一盆水不行嘛,非得长流水?还有你洗澡,一洗就半个钟头,你身上有垢啦?能不能不把我当成你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陈美玲并没有装出楚楚可怜或是委屈的样子,而是回房间取来小包,拿出五张大钞。
她不是扔,也不是抛,更不是递给我,而扳开我的胳膊把钱塞在我的腋下。
夹好啦,这可是钱嘞。
她说完转身回房,然后就是门发出「嘭」的一声,我还能听到她反锁的声音。
陈美玲真够狠的,每一次她没理,还能让我败下阵来,现在这一弄又把弄得像个守财奴似的。
人能爱上人,也能宠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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