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这张狗屁不是的租房合同,擦手抹嘴。
陈美玲给我的是空头支票,但反过来说,一日三餐的开支却全是她的。
我不想占女人的便宜,在这点上得分清。
这钱你收起来吧,我不想白吃白喝。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是桌上那五张大钞,她倒也不客气拿起钱插在胸罩里,然后走近我搂住我的脖子。
喂,干嘛干嘛?我大叫着。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想不到您还是位绅士。
我推开她,拿另一种眼光从头到脚打量着,你看你这样,真像个……婊子。
没想到她接住我的话茬,竟用这个词给自己定位。
说完,她又一次搂住我的脖子像蛇吐芯那样,伸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根,然后哈哈大笑,像吗?陈美玲的这一招真让人受不了,我感到特别肉麻,毕竟我们不是夫妻。
我想象,女人在这方面是不是全都这样,会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那一刻的幸福。
把温柔、性感、万种风情呈现出来献给她所爱的人,甚至带有特意的做作和挑逗性的撒娇。
我把我们的「事」忘了,她不提我也不提。
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各自认为对方都不适合自己,过日子与性爱毕竟是两码事,虽然说婚姻包括性爱,但性爱很简单,只是生理的必然,只占生活的一小部分,而过日子却参杂着柴米油盐,情感锁事,家庭责任等,家庭的组成不只是两个人,还有老人孩子。
我们继续着,继续着房东与房客的关系。
丽斯急急促促的说话声,让我猜测一定是小兔崽子出事了。
你快过来吧,我在县医院呢。
我到了那儿没见到儿子只见丽斯和一个年龄相彷的女人站在一起。
丽斯告诉我,儿子在校和同学打架把人家的小拇指掘成骨折了。
还好,那位同学的母亲是个讲道理的人,我本想给人家说点好话赔礼道歉,还没等我开口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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