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别人不知道修道人的来历一样,修道人一样不知道他这倒霉徒儿的来历。
一日傍晚,外出回来的修道人在道观门口的石阶上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
很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笑盈盈的打量着房檐下的燕巢。
修道人打量一番,是个健康的小家伙,简陋的襁褓里除了只有一方记录着孩子生辰的绣帕外,再无他物。
修道人抱起孩子细细端详,这孩子已降生近半年。
孩子皱眉挤眼吧嗒着小嘴自顾自的像是在说着什么,修道人耐心的听完孩子自说自话,轻叹一声。
这孩子如此小的年龄就遭遇如此劫数,也罢,算来这孩子与自己也算有半个师徒缘分,那么便陪你些时日吧。
从那以后这孩子便在这小小的道观中待了下来,这一待便是一年多,从踉跄学步到咿呀学语,修道人体会到了人生另外一种乐趣,那便是子孙绕膝。
尽管不是真的父子之缘,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师徒关系也算是人与人之间较为亲近的关系了。
修道人打算等孩子再大些便教他读书识字针灸药石,至于剑法那些,会一些防身功夫即可,无论如何粉饰,武功终究是些杀人的技法。
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不大但很快便凉了这夜。
小雨淅淅沥沥,观外的花草树木无不贪婪的汲取着水份。
因为同样不知何时起江湖上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摘叶为剑、拈花微笑,这些不会说话的小生灵同样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所以活在当下同样是适用与它们的。
你说只是摘掉一枚叶子而已?这些生灵气的都想笑了,那些能人异士确实只需要摘掉一枚叶子,可是他们打起来呢?但凡是能用叶子做武器的,一但打起来哪个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还是太年轻啊。
毕竟是个小观,正做晚课的修道人清晰地听到观外青石板路上那踉跄的脚步声。
该来的迟早会来,修道人吐出浊气,结束了今天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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