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对她好。”还有什么“你一定一定要珍惜她,就算是她犯了错你也要包容她。”还有几句说了什么?他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好像还说了什么:为了救自己出来,舒雅还做了很大的牺牲?什么牺牲?辞了工作?花光积蓄?
激情过后戴庆再回味这几句话怎么感觉另有深意呢?是啊,妻子到底为了救自己出来都做了什么努力?自己出来至今都没问个清楚。
“还有,岳母,为什么对我说这种话?难道我对舒雅还不够好吗?岳母这是演的那一出啊?像交待后事留遗言似的,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身体出问题了?”戴庆反复琢磨着岳母对他说这几句话时的表情,很郑重的样子,不断揣测着。
“不猜了,累心,大不了晚上回去好好问问就是了。”……戴庆坐在办公室里边翻看着新来的《人民公安报》、《法制日报》,边悠闲得喝着茶,派出所现在没有给他派发任何任务,估计还在考察期,要多等他的桉子彻底解决后才敢重用他。
戴庆虽看上去很悠闲实则内心慌得很,他在等市局刑侦二中队那两位的电话。到底能不能临时借调走?他心里没底,他可不想天天坐在这里看报纸,他是有理想的人。他不能这么碌碌无为下去。
一直到上午十点都没有任何消息,戴庆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机来,翻找于明辉、谷菱的手机号,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拨打过去。
“表现的太急迫了反而不好,戴庆啊,一定要再忍忍。”戴庆自我提醒着。
又等了大约半小时终于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谷菱,他马上接听:“是戴庆吗?”“是,是我。”“我跟你说戴庆:你借调的事我已经跟领导说通了,我们队长可能下午亲自去一趟你们学府路派出所,你一定要在啊。”“好好,我一定恭候。”戴庆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
“还有一件事。”“你说。”“你现在能不能安排我和老于跟那位曾经被那名歹徒所劫持的歌厅小姐见个面?我们想当面再问一些细节,再做个笔录,这样对将来破桉
-->>(第7/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